锵锵锵锵火柴酱

心空空 -

【沙高】心空空

 

*一辆假车

*配合bgm食用(或许)更佳


  • 心空空

沙瑞金晚上打了球,洗了澡,躺在床上却失眠了。

他在黑暗中翻身坐起,安安静静想事情。

今天开了一场民主生活会,会上李达康陈词沉痛、自省深刻,高育良倒依旧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,轻描淡写,不痛不痒。可事实上,李达康和前妻已经撇清了大半,而高育良却正是后院起火。

这样儒雅而有风致的人,可惜了,没有脑子。沙瑞金这样想着,被自己逗笑了,笑过之后又觉得隐约的难受。

 

  • 爱汹涌

高育良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。出了一额头的汗,干了一半,黏在皮肤上不太舒服。

梦见沙瑞金了。整个梦里都在坠落坠落,眩晕感贯穿始终。

高育良用手指在额头上揉搓,直到搓出一行难看的红迹。仿佛下了什么决心,他摸向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,戴好,下楼,出门。隔壁就是瑞金书记的独栋别墅。高育良在夜晚的凉风中轻轻叹一口气——锄地。

 

  • 四方水火

高育良不是不明白情况的急转直下。但一个人活成高老师这个模样,做事一举一动自有了板眼章法,或者说是一种强大的惯性。它不仅形成泰山崩而色不改的踌躇容与,也麻痹事主本人的七情五感。

跟我没关系的。大风厂出事时高老师在念诗。

这个人怎么干这样龌龊的事。陈清泉嫖娼时高老师在念诗。

猴子也该知难而退了。侯亮平回北京时高老师又在念诗。

高老师的《好了歌》并非如吴老师所说的“看透”。他活在一种存了一层阻隔的清醒中。初从政时是层理想主义的轻纱、是片带了文人意气的滤镜,后来越裹越浓,到现在已经严严实实,成了密不透风的不知什么东西,让他行动笨拙,判断失准。

唯一的意外是沙瑞金。带着情欲色彩的火苗烧起来时,高育良在一片密不透风、严严实实里不知所措,任野火从四方聚拢,向内雄雄燃烧。

 

  • 原始冲动

沙瑞金站在床边单手解外套,看着高育良慢条斯理地坐在床上专心对付羊毛开衫扣,手很稳,表情也妥帖。脱到衬衫,高育良抬头看沙瑞金,用眼神问一句“还脱吗”。

“当然要脱。”

沙瑞金一边说一边解衬衫扣,高育良也沉默着低下头继续一颗一颗地将扣子推出孔眼。这两个人的身材,穿着衣服时无趣得很,脱干净了又有一番风景。

高育良抬头打量赤裸上身的沙瑞金,肌肉虬结,在腰腹处干净地收紧,脖颈后两块漂亮的斜方肌抻起一副宽肩。蹿火。

他眼神里没有任何异样,仿佛面对着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沙瑞金,只是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:“开始吧,瑞金书记。”

梦里的眩晕成真了,现实像另一场大汗淋漓的黏腻的梦。

 

  • 理智牢笼

高育良在沙瑞金的办公室楼下踱步,在平地上活生生走出了一脚深一脚浅的恍惚。

这场思考的结局是注定的。

高老师从来不会背离常规太远。他失足不失足的选择里缺乏个人意志的存在感——这个人既没有千夫诺诺时独自谔谔的勇气,也没有转过身直面自身庸俗卑劣的坦然。所以他就安静地待在水流里、等待命运将他推向正确或错误的河道,所以他对金秘书说:没事儿,我就是出来走一走。

沙瑞金站在三楼的办公室里安静地看着高育良走出视野。

楼上楼下,两颗汉东省委高层最重要的头脑,一齐空空荡荡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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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一首歌而来的文章,写完才发现自己不会插BGM,心塞

悄悄地又膜了一下,满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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