锵锵锵锵火柴酱

姑苏城 -

不见王侯只见君(上)



《大清盐商》同人,阿克占X何思圣。最近掉在张志坚老师的坑里不能自拔……

在B站看到了尤内沃斯太太剪的同人视频《两望不相送》,觉得又美又贴切。视频使用的BGM是《姑苏城》,算是由这首歌衍生一篇文吧。小标题都是歌词。

具体事件的时间线可能是乱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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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惊梦游园喜相逢

何思圣叫做“思圣”。

他本质上是个信奉横渠四句的读书人,但却不是逆来顺受、述而不作的儒者。大概是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,掺杂上旗人骨子里没磨干净的野性韧劲,使他兼有法家的狠辣手段、果决作风和儒家的治世理想。

在热河飞鹰走犬的声色繁华中,何思圣低眉顺眼应下一句“东翁”,阿克占点点头算是对新师爷表示满意,笑得坦荡肆意。一路走走停停,再抬头望时已是维扬的十里春风。

阿克占站在扬州城外负手而立,身姿峻拔,利落收紧的腰身显示出一个武人的矫健。何思圣在后面一面望扬州城,一面望阿克占,心情轻快地好。

山川市镇正眉眼落落、面貌清秀,何思圣捻一捻手心的薄汗,只觉跃跃欲试、宏图即要大展。且喜此处逢东翁。


  • 哪家云楼皆王孙

阿克占是个武人。

此处是小杜俊赏、一掷十年的扬州,是姜夔不忍、叹桥边红药的扬州,但不是阿克占大人的扬州。阿克占皱紧了眉眼,顶着醒目的血肉尚不分明的疮口,何思圣放轻手脚,拿棉团仔细地蘸去血污。阿克占疼得倒吸气,他嘶一声,立侍一旁的知府大人就跟着抖一下——新来的盐院大人来扬第一天,就差点被总商的公子当街开了瓢,知府如看神仙打架,不知道接下来上演该是哪出。

阿克占手里攥着汪总商公子打向自己的金弹丸,紧攥得手掌发汗。

何思圣一语不发,手上动作不停,安稳得很。


  • 听雨荷风四面来

江南风物,把利剑坚弓都裹上一层柔软、清雅,显得情意绵绵、风致翩翩。

“东翁,难道真要留下紫雪?”

“将计就计。”

何思圣隐隐约约地失落,假作真时真亦假,东翁自以为斡旋从容,谁知道会不会一个趔趄掉进泥潭?东翁这样硬朗爽直的汉子,枪棒是打不倒的,怕只怕此处春风醉人。

“东翁,这算怎样的将计就计?就真把紫雪留在府里了?”

阿克占只哈哈大笑。

再过几日,阿克占伤口未好全,整日捂着脑袋嚷嚷疼。郎中来过,诊断是急火攻心、内外交加,开了两方清热解毒的帖子。何思圣沉思一会儿,在方子后补上两字,递给阿克占。

补上的“紫雪”二字比别的字大上一号,墨迹还新。

阿克占如蒙大赦,翻身起来,趁意地大笑几声,奔向内院。何思圣在背后看着阿克占离开,几味陈杂,心下黯然。


  • 拟诗且笑钓鱼翁

尹如海的老母亲死在狱中,尹大人的孀妻遗孤来扬州讨个公道,激起此处士林激愤。

阿克占忙着挂鸟笼子,招呼何思圣来搭把手。

“东翁,尹如海文望甚重,虽未完成朝廷的捐输重任,但也罪不至家破人亡。这次若是淮扬士子闹将起来,告状告到京里,皇上追究下来恐怕不能善了……”

阿克占慢条斯理挂好一个,接过何思圣手里的笼子,再挂一个:“告就告吧,把这扬州城搅起一城风浪才好呢。”

何思圣沉吟一下:“难道大人是说……”随即恍然,以拳击掌道:“对,搅起一城风浪才好翻出池底浑泥。”

阿克占一脸笑意看着笼内婉啭画眉:“追究,追究下来还不知追究到谁的头上。”

再过两日,玉林书院的士子们果然写了声讨的诗文,带着人聚在盐院大人府外呐喊生事,阿克占立在大堂静听。堂内昏暗,天光从庭院里照来,勾勒出阿克占挺拔干净的背影,看着有点落寞。何思圣也就不去打扰他。

蒋成上前抱拳施礼,问何师爷怎么处理。何思圣本想摆摆手由他们去,转念又改了主意,吩咐道:“去把人群哄散了,带头的扣进衙门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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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碎好短哦= =

似乎从一个冷cp到了另一个更冷的cp。

这个勉强还算是人义相关吧,所以没有换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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